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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琛眼神幽邃,没有吭声。
沈酌有点不耐烦:“让开,进化源干扰脱敏完成后再去隔壁叫我。”
但他还没推开苏寄桥,就被后者一把抓住了左腕,语气还是很柔婉央求的,手上的力气却截然相反:“老师,您从来没赏光跟我们一道出去喝过酒,以后咱们也未必还有组队出外勤的机会了,万一今天就是最后一次了呢?”
被逼酒大概是沈酌此生前所未有的经历,他简直感觉有点荒谬:“你……”
“都说愿赌服输,您却输了就要走,”苏寄桥嘴上温言软语,脸上却是直勾勾地看着沈酌:“这不合理吧,您说是不是?”
沈酌一发力,没能把自己的手腕从苏寄桥掌中挣脱出来,混乱中被逼得往后退了半步,背靠到了坚硬的石灰墙,苏寄桥手里的酒瓶口几乎挨上了他的嘴唇:“您真的连一次赏脸都不愿意给我吗,老师?”
这一幕如果被外人看到的话,那一定是极其荒唐的场景。
此刻那个外人就是白晟。
白晟完全不明白苏寄桥为什么突然发疯,也不知道当年爆炸发生前沈酌是怎么摆脱这个局面的,但他绝对不能坐视沈酌在梦中把当年被逼迫的场景再经历一遍。
虚空中白晟掌刀流窜着锋利的电流,已经从身后悬在了苏寄桥咽喉前,距离不过半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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