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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能在夙离之前找到卞翎玉，是件大好事。

        她忍住心绪，惦记着还要找到刘小姐，于是示意苍吾和自己跟上去。

        师萝衣笑了笑，轻轻拽了拽那骨刺，这么多日来，她心里第一次这样轻快：“他清醒时或许杀了他都不愿意，毕竟这关系我的命，但他不记得我了，或许就愿意了。”

        苍吾沉默良久：“你真的愿意这样？”

        刘小姐脏得不像话，怀里抱着一个兔子布偶，到处都堆满了野果的果核，脸上带着泪痕，睡着了。

        在卞翎玉眼中，她兴许更像一只红着眼睛试图咬人的兔子。

        他比起以前弱了太多，乍一眼看上去，除了一身银白的鳞片和长羽外，和任何妖兽或者灵兽都没差别。

        苍吾探头来看：“翎玉兄捉她做什么？”捉来了，却又养在洞中，就跟养一只小动物没区别。

        师萝衣被他扑倒在地的瞬间，用法器束缚住了他。

        这约莫是神族清醒时，从不会承认的潜意识。

        但是见到卞翎玉养“兔子”，她改了主意。兜兜转转这么久，卞翎玉始终让她没有堕魔，她不想辜负这份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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