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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和你一起坐在这里喝酒,好像就是在昨天。”
宋茶捏紧啤酒罐,指骨用力到有些发白:“你不是……”
“回国之前我就听说了,”谭九歌表情有些无奈:“你到处跟人家说我Si了。”
他微微侧过脸,高挺的鼻梁在眼下割出锋利的Y影sE块。
谭九歌盯着宋茶的眼睛,语气柔和:“你还记得我是怎么Si的吗?”
“你是……”
话到嘴边,却突然卡壳了。
宋茶注视着那双乌沉沉的眼睛,情不自禁陷入沉思。
谭九歌,是怎么Si的来着?
她明明记得事故之后,丧礼上的每个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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