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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海成头皮发紧,冷气滋滋地只往后脑勺钻。
导演立马堆笑:“今儿有点乱,不小心就……”
“不是……”他小声说,“许家那位来了。”
苗海成喉结动了动,声音发紧:“许总说这些是什么意思?这和我……好像没多大关系吧?”
话语虽轻,却充满力量。
谭小亚立马收起那份不安,让司机继续开车。
他睁着一双死鱼眼,因有亏心事,心脏鼓动的频率也快了许多。终于,苗海成注意到了一直在后面偷偷录制的记者。
他推了推眼镜:“确实和苗导没什么关系。只是……”他刻意停顿,笑意没有退减半分,眼神却变得分外锐利,“我在调查时意外发现,高总监和苗导共同持有一家公司的股份,其中苗导还是其公司的法人代表。可是你说奇怪不奇怪,公司挂着海外贸易的名牌,半年来进出的货物都是不值一提的家常用品。”
许听景笑了起来,天生一双深情眼,一笑更显亲近温和。
苗海成又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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