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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预警,强制爱预警,预警,有) (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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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脸忽得红了,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仿佛下一句就要脱口而出“以身相许”四个字。

        禹景瞥了他一眼沉着脸未说话,只是莫名的感到反感。

        当时禹景好心给他取暖,他倒好恩将仇报强迫自己做那档子腌臜事,如今既自己不刻意记恨报复,他倒是先提起来了?

        只不过禹景这些年过得也逐渐麻木了,谢吟出现在自己面前也只是升起些厌恶和防备心罢了,总而言之,他还是不想接近谢吟的。

        可谢吟却整日来找他,聊些有的没的,说的净是自己当皇子时那些兄长弟弟的险恶和师尊的严苛,偶尔也聊起他自己的师兄妹,也常常显摆自己的天赋高进步快,每次还刻意去看禹景的脸色。禹景也权当他在自己耳边放屁,谢吟说的所有恐怕唯有那个万人敬仰的师尊禹景可以插嘴,只不过他所说的恐怕没人爱听。

        谢吟有时候还在深更半夜的去找他,每次都披着黑压压的斗篷,俏丽的脸在月光下妩媚动人,禹景每每都觉得他像深宫大院里三更半夜和情夫偷情的妃子。

        只是每次深更半夜地来都不说话,只是脸色绯红地望着他,欲言又止半晌。

        玄阳宗泼天的富贵,就连杂役也有单独的小房间。禹景并不让他进来,午夜听到敲门声看到是他便又回去睡了。就像禹景洗衣服时不让谢吟帮忙,谢吟在自己耳边喋喋不休时冷脸不答话一样,禹景不接受也不直接拒绝,因为他晓得拒绝没有一点用,接受会让灾难来的更快些,他能做的只有听天由命,抗议斗争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没有半分用处。毕竟这些畜牲不如的东西他实在是太了解了。

        “我想和你商量个事。”

        禹景比谢吟高些,结实健壮的身躯挺拔无比,谢吟低着头,向上抬着一双水润润的眸子,有些娇羞地凝着他,像个小老婆似的。

        禹景自不理会他,对于那些生疏的人他尚且是寡言少语的,面对这个心怀叵测的人又能摆出什么好脸色呢?

        谢吟又露出一副被伤到似的神情,抿抿嘴委屈道:“你总是不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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