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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改造,孕囊植入 (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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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劳富越发怵尉迟明了。那次聚会,他就觉得他的好日子到头了。果不其然,孕囊原胚植入手术后,内脏被外来的孕囊挤压,日头拉长了夕阳的斜影,时不时身上疼得慌,酒不能喝、车不能飙、舞不能跳,多数时间也就是看着天空从早到晚云朵踩了太阳、云朵吃了云朵……无趣难受得很。

        劳富第一天就感受到了温养孕囊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半年的时间是让身体接受孕囊、促进孕囊生长定型的,生殖通道得等到定型后植入,孕囊却是要日日灌生长药的。

        橡胶导管从体内的孕囊原胚穿出肚皮外,这让劳富时常觉得他像一个漏风的筛子。

        尉迟明倒是遵守了聚会上的话,回家又勤又早,洗澡消毒后就拿着针筒注射进橡胶导管,为他输药。

        药物量不小,零零总总十几针,装满了孕囊原胚。他本来身材不错,有六块腹肌,用了药就只能看到微微凸起、被撑薄了的蜜色肚皮。

        尉迟明心情好时会揉着他脑袋上的刺人的寸发,“大哥好像肚子里储满了蜂蜜的蜜蜂罐子。”诸如此类的玩笑话。

        尉迟明若是心情不虞,就揉着他的肚皮,美名其曰“帮助孕囊正位”。那力道称不上大,足够让他疼得只求饶,说尽了“丧权辱国”的承诺,比如“戒酒”、比如“十点半前回家”等等。

        尉迟明向来喜欢身体接触,从小的时候就总爱让劳富抱在怀里,贴得紧紧的。结婚后劳富夜不归宿、尉迟明纵容了半年,某天深夜他打电话给劳富,撒娇地说孤枕难眠,声音被淹没在喧嚣的歌舞声里。

        劳富第二天就被尉迟明采取了管束,彼时身上都是黑紫色的淤青,肩胛骨裂开,前额擦血,哀哀地呻吟,但并没有得到同样挂了小彩的施暴者的怜悯。被施加了极致的束缚,劳富有一个月的时间完全没有一点自主权。每天就是盼望着尉迟明到来为他减轻身体和精神上的痛苦。

        在一个月后被解开身上的物件,透过对方的指缝看到丝丝缕缕透进的光亮,劳富听到尉迟明说:“大哥,每天都要回家,知道吗?”

        劳富从那时起学会向尉迟明卖乖。

        那是完全没有办法的屈服。权力本位的世界里,他的财富由父母给予,因此他顺从父母——后来的几年,此项控制权转移到了尉迟明手上。而在动手的时候,暴力也成为了一种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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