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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懂了吗?”
他只觉得身子紧绷,胡乱点点头,不敢抬头看人。许问渠也没多问,撤了步子离开。
四周一下空旷下来,凌止的手却开始颤抖,手中的剑都要握不住。
他不知道自己在激动什么,这一天的晚上却做了一个炙热缠绵的梦。梦里的他口干舌燥,身子像是挥舞了一千次剑那样累,有什么紧紧地贴着他,像是白日许问渠贴着他的身子教他练剑。可是梦里的温热贴得更近,有滚烫的东西刺入他的身体,随着喘息不断搅动,弄得他的身子阵阵发抖。
他有些害怕,双手四处摇晃,下一刻,却被人握住。顺势去看,他看到了师父的眼睛。
凌止是被吓醒的。
醒来的时候枕头都被汗湿了,身上也汗津津的,他往下一模,摸到了硬挺挺的阴茎,前端湿哒哒滴着精液,继续往后摸,是早已被淫液浸得发软的后穴。
练习剑术多年,早已难再颤抖的手,此刻哆哆嗦嗦着顺着本能上下撸动那根肉棒。夜里一阵冷风吹过,凌止想起来师父的神识笼罩着整座鹤鸣山庄,哪里有异动对方都能感知到,只不过平日这股神识他并不动用。
意识到如此,他放轻了手里的动作,脑海里却更多地想起许问渠,想起梦里那双清凌凌的眼,也染上了情欲。
如果师父动了情,也会那样好看吗?
他感觉到一阵难受,不由地加快了动作,可前面的快感仍然不够。他腾出一只手往后摸,浅浅没进去一个指节,像是春宫册上的男人抽入女子的雌穴。他开始幻想梦里的温度,希望这只手来自于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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