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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二楼天台到横梁楼道都翻了个遍,卧房内除了客人的喘息以及流萤们放浪声叫并无其他。
迟将军与他不和,就连他打下败仗,武功尽废也与他脱不了干系。
如今皇帝下令直接夺命,恐怕他犯的,往往不至于出卖国家的勾当。
周围都是迟府的人,恍若白榆出了什么差错,这位坐高堂上的堂哥哥怪罪下来虽不至死,也难免愧疚一辈子。
歌舞换遍,走下木梯,华丽的高台红花落尽,一个微胖的男人左右各搂着名舞女,青黑的外披堕落着,毫无形象。
尉常晏脚步一顿,同时,身旁高台忽而音乐转变,原本缓慢的柔曲变得迅速澎湃起来。
琵琶与声绝,一群新的红衣舞女宛若飘然蝴蝶般纷纷入场,而其中两人,还带着面纱。
如同春季猛然绽放的苦暗香,聚拢又猛然开朗,却仿佛她们跳的,不是一支舞,而是一中警告,一种信号。
红带交错,尉白榆大喊:“就是现在!”
话音刚落,音乐鼓舞,女孩们纷纷聚拢又散开,红衣淡纱绕得人眼花缭乱。两名舞女兵分两路,一人身手敏捷,飞速跑到墙边,双腿助力几下翻身猛地向上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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