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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嫂嫂大半夜来这里喝酒，是有什么心事吗？”白俄小心翼翼的问道，一只手不安地搓着胳膊。

        “啊？我？我挺好的。”瓷有点心不在焉的回答，他在思考，但大脑又有点宕机。

        “跟大哥吵架了吗。”本来是个疑问句，但从白俄口中说出来却成了肯定句，毕竟他可太了解自己大哥那脾气了。

        “我才不会跟小孩计较呢，那么你呢，你小子不应该还在上大学吗？为什么在这种地方？”瓷转过头盯着白俄的眼睛问道，果然连瞳孔颜色都是一样的，只不过脸上多了一丝稚嫩，怕不是想打工赚钱被骗到这里来的。

        白俄听到这里低下头不语也不敢直视瓷的眼睛，双手死死抓着浴袍。

        瓷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这明显是有难言之隐，但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自己也不好干涉，长叹一口气之后从外套口袋里摸索出钱包抽了一张卡递给给白俄。

        “你也别误会了，我不是可怜你，也不是显得我有多心善，这只是封口费，所以我也不会过多追问这件事。”瓷顿了顿，又补了一句，“能辞就辞了吧。”

        白俄没有接那张卡，只是抬头盯着瓷，那双灰蓝色的瞳孔看不出什么具体的感情，没有羞愧、没有感激、也没有愤怒。

        盯得瓷心里发毛，怎么这一家子都不咋正常。

        “我第一次见到嫂嫂的时候，您一身黑色的西装，黑发，打扮得一丝不苟，和当时个环境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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