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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衍瞬间惊愕在原地，他看见，他父亲的腿，也是蛇尾……

        陈渐程按着祁衍的后脖颈，一把将他推到祁臻的床边，低吼道：“你自己看！”

        祁衍手撑着床沿，黑sE的蛇尾印在白sE床单上，落在他眼睛里分外刺目，祁臻这20年来一直待在轮椅上，原来是为了掩盖他是妖的事实……

        祁衍感觉自己就像被人按进了水里，窒息感从x口蔓延至大脑，一时间，他竟回不过神来。

        陈渐程看着身子微颤的祁衍，又一把将他拉了起来，拽着他的头发强迫祁衍仰视他，看着祁衍失神的双目，陈渐程嘲弄般的说：“现在你告诉我谁是妖，啊？你们祁家百余年前和妖怪合作，达成共生的协议，献祭自己的至亲血脉以求家族万世昌隆，甚至在20年前参与谋杀徐北光！你告诉我，我做的有错吗？该Si的是谁？！”

        祁衍没说话，就默默的看着他。

        陈渐程又深x1一口气，缓和了一下身上的怒气，说：“我想成神不过是一句话的事，你配跟我b吗？我看上你无论对于祁家而言还是对你而言，都是幸运。要不是为了救你爸，我还发现不了你们祁家的龌龊事呢！”

        祁衍没说话，确实，陈渐程没错，这一瞬间，祁衍也分不清到底谁对谁错了。

        “你g嘛不说话！”陈渐程低吼道，“我说中了对吧，你现在还能在我面前y气吗？”他眯起眼睛，忽然嘲讽的笑了一下，“我差点忘了一件事，你当然有本事在我面前y气，云尘带你走的时候肯定跟你说了点儿什么吧，你是不是很相信他啊？嗯？”

        陈渐程的耐心也跟着耗尽了，他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现在把人带到我们这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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