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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鸢儿道：“就在秦家旧宅，他……看到了你的信，知道了真相。”

        “嗯。”秦木兮点点头，许久，才开口道：“鸢儿，我都知道。”

        鸢儿吃惊：“小姐？”

        秦木兮解释：“其实南北两边，快要开战了，所以北城这边，一直密切注意着海城那边的动向。相对的，南城肯定也安插了人在这边。那天那个人去了海城后，被北城这边的势力知道，自然是要对他展开追截的，只是他逃了。”

        鸢儿望着秦木兮，想从她的脸颊上看出情绪：“小姐，你对他还……”

        秦木兮望向窗外，阳光洒满雪城，又是另一番晶莹景象，她想起的却是，当初嫁给纪寒卿的第一年，冬天也是这般的冷，他夜晚折腾了她一整夜，第二天一早，就让她去浸满了冰水的井里为所有人洗衣服。

        她的手生满了冻疮，到了后来麻木到完全不能动弹。

        她晕倒在井边，自此，她的月事便再也没有好过。

        后来，她偷偷见了一位中医，中医告诉她，她这辈子都不会怀孕了。

        秦木兮一字一句道：“鸢儿，我死过一次了，那个人对我来说，是生是死，是荣华是潦倒，都再与我无关。”窗外的空气实在太冷，秦木兮看了一会儿，便关上了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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