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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他遇见她再早一点，这一切……是不是会有不同。

        井锐的视线没有从秦昭身上移开，他一直在观察秦昭，见他不再开口，井锐才站起身：“秦昭，你好自为之，法院可能不会判你死刑，但你也至少要在大牢里蹲二十年。”

        “呵呵……”秦昭笑得很大声。

        二十年。

        二十年的时间，足以让沧海变成桑田。

        井锐离开了。

        警方还有事情要跟他沟通，他又在警局逗留了将近一个小时。

        走出警局，井锐简简单单吃了个晚饭，正好接到来自医院的电话。

        “井先生，纪先生已经转移到重症监护室。”

        “抢救过来了？”

        “还不能下最后判决，只是转进了重症监护室，24小时密切监护。”井锐当然不会跟他说实话，平静道：“纪先生好好的，住医院养几天就能出院，但是秦昭你不一样，你这一辈子都毁了。有时候，是佛是魔，完全在自己的一念之间。但世上没有后悔药，你必须接受法律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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