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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想到这些,心口就钝钝的疼,像一把锯子在心上拉着,很疼,疼到只能抽几口烟缓解。
初秋的风中,叶子随风飞舞,经脉分明,如蝴蝶如精灵。
偶尔,会有一片叶子落在他的脚下。
顾及温墨在,温录不会抽烟,有时候实在忍不住才会躲到抽烟室抽几口。
小朋友喜欢追着叶子跑,仿佛,那是世上最有趣的事情之一,总有着简单而执着的快乐。严钦的手微微顿住,许久才弯了弯唇角:“我们是朋友。”
“我在安城真正交心的朋友不多,你是其中之一。”舒沫的眸子带着清亮的水珠,媚如春色。
严钦笑了笑,离开了卧室。
他去超市给舒沫挑拣食物和营养品,但,心里头的那口气咽不下去。
和温录认识二十多年,他知道温录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当年跟北城陶家夺一个房地产项目,那时候温录刚掌温氏的大权,没什么经验,结果输了。
正当陶家庆祝的时候,温录背地里搜集到陶家大公子行贿受贿、玩弄女性的证据,逼得陶家让出项目。
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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