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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液戳针的时候,女护士替她拉好衣服,没有敢跟她讲话,小心翼翼替她盖好毯子,离开。
已是夜里,输液室人不多,零零星星三四个。
黎晚安安静静坐着,像一尊雕塑,一动不动。
长长的睫羽下是平静的光泽,好看的眉眼像秋霜后的枯叶,没有神采。
手很痛,但痛着痛着就失去了知觉。
黎晚闭目,想起在包间里用烟灰缸砸那个男人头的一幕。
狠狠用力砸了下去,用尽全身力气,以至于,她的手也受了伤。
她心惊胆寒,她不知道那个男人死了没有。
要是死了……她下辈子就毁了。
这一刻,黎晚的心早已平静下来,但并不安宁。
所有的安宁只写在她的脸上,她蜷曲的手指头还在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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