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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了。”何林还有点遗憾，也有种意料之中的感觉。

        乔念揉了下眉骨，轻声道：“你们要真想培养個接班人，不如就培养季南。他只是没涉及黑火药的技术，本身脑子不差。黑火药这个问题不大，你们需要可以跟第一研究所合作或者从我这里拿货。本来你们也没用到过这些东西，无非是拿来显示下实力，族长会不会又如何？”

        何林惊讶的抬头看她：“乔小姐……”

        他当然清楚这些，可是他没想到乔念也清楚季家这些弯弯绕绕。

        “行了。”乔念跟他说的够多了，也不想继续跟他说下去，就拉起卫衣领口遮住下巴：“我先走，这边就交给你。”

        何林张嘴想挽留她，略一思忖，就没有干这种场面上的虚伪套路，跟女生道：“我让人送您吧。”

        乔念摆摆手，一只手拿着手机在低头玩手机，头也没抬：“我的车在外面，直接走。”

        何林看着她瘦削的背影，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可靠，却莫名叫人安心。

        何林知道医院那边有乔念和谢韵他们，也就不担心那边，转身进去帮季南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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