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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曦说：“似乎没之前肿的那么厉害了。”

        “你先前知道我……我下面肿了，还继续，你不是禽兽是什么？”苏堇说。

        “可是你下面肿的红艳艳的，很好看。”黎曦说，“感觉更肉，更……唔，不说这个，说了你不高兴。”

        仿佛为了应证他说的话，苏堇抬起腿来往他脸上踢了一脚。力道不大，但黎曦识趣的不说话了。他躺在苏堇的身侧，拉下苏堇蒙在脸上的被子，看见苏堇缩在下面的脸上一片赤红。苏堇说：“你怎么不和第一次一样在我后面？”

        “我想看着你。”黎曦说。他从苏堇两腿之间挤了进来，苏堇脚上的链子环在他的后腰，刚好把黎曦整个人圈了进去。黎曦伸出一只手来搂着苏堇，另一只手在下面轻轻给苏堇抠着。苏堇的脑袋艰难的往后面扭去，黎曦看得出来苏堇是不想往他怀里靠。他的手指拓开苏堇一日未使用的阴穴，有些失望的发现苏堇里头还是那么紧。

        黎曦说：“你舒服或者不舒服能告诉我么？”

        苏堇不说话，黎曦知道苏堇的答案是不行。他空出来的那只手把苏堇身上盖着的被子全都扒了下来，非要苏堇和他一样，两个人赤条条的，苏堇转眼过来看他，一双黑色的眼睛里头湿漉漉的，仿佛蓄了泪。

        苏堇说：“我讨厌这样。”

        黎曦凑过去吻他的眼睛。苏堇下意识闭了眼，然后有些湿润且温暖的唇就这样盖在上头，黑暗中他感觉到黎曦的手指愈发深入，指腹在他娇嫩的内壁上反复碾压。苏堇紧咬下唇，不愿出声，直到黎曦抽出带了些黏糊的手指，转到他身前来轻轻揉搓他的阴茎，而黎曦的东西又顶在那处狭窄的穴口前。

        黎曦想说你在紧张，但是怕苏堇听了又生气。他知道苏堇的性格，被他关在这里对苏堇来说是何等的委屈。他有时候也好奇，如果他不像这样顺着苏堇，而是用更暴力的手段——比起感化，苏堇是不是更适合被驯服呢？然而他不想面对苏堇的垂死挣扎，一段关系里两个人都做出让步总比逼着苏堇让步要好。他假装没发现苏堇紧绷的身体，只说：“我想抱着你，可以么？”

        黎曦觉得想被抱着的应该是苏堇，因为苏堇什么也没说，只是低下了头。他凑过去和苏堇紧紧贴着，手握着自己的阴茎，抵在苏堇的阴穴前，轻轻的往里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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