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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回过神，才看到薛晟给他嘴里塞了一块巧克力，被无意识含住的手指一点点擦过萧洺的嘴唇，并将那里撑开。

        “老师在想什么？”

        萧洺咬着巧克力和薛晟的手指，含混不清地说“在想你答对题目的奖励”。

        “那你可以开始给奖励了，老师。”薛晟笑得跟牛奶似的，那种就算你在大冬天雪地里摔了一跤，因为打不到车，走了半小时才回到家，浑身湿漉漉，但续命一般喝上一大口热牛奶之后，还是会觉得“活着真好”的牛奶。

        “因为我都答完啦。”

        这个语气，让萧洺以为自己听到的是“既然我都答完了，那我就是全对的，你可以奖励我了”。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萧洺为自己完成了今日的KPI而高兴，有点发愁的眉眼都松快不少。好像已经听到了家长大手一挥发的津贴到账时的短信提示音。

        “你想要什么奖励？”

        “很简单，”有牛奶一般笑容的男高说，“脱吧，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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