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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真正成了一个女人。
“哥哥。”我用我从未有过的娇软声音请求祝余,“你帮帮我。”
在生命受胁时做爱,直至到刚才我还认为它属于艺术的加工。末日来临时人们亲吻、天灾突降时人们拥抱,性,它出没的场合并不全由导演或者写故事的作者执掌。人和爱的人在一起,大概随时都会变得疯狂。
祝余的手从脸颊移至后颈,我膝盖顶着床铺,俯身与他接吻。色情,它更多的来源于我的主动,祝余压着我,舌头的交缠牵扯出银丝。
一只手从腰间向下,翻过我铺在床上的、绿色的纱状裙摆,带着茧的指腹摩挲在我的大腿上,以很轻的力道向上。我腹部收缩,有余裕的腰围给了手继续前行的空间,祝余张开手掌——
他的手掌没有摸到我的乳头。
“小鱼,好乖的宝宝。”停顿的手往背后,祝余解下我的内衣扣带,过度低哑的声音像在朗诵赞歌,“做女孩,还记得用内衣罩住乳房。”
“啊,不对。”他按着我的奶头,“我现在是嫖客。”
“小姐。”祝余轻蔑地喊我,“你的奶怎么还没有发育啊?”
我歪着头看向祝余,用嘴巴咬住了两根手指。
内衣被解开,它肉色的吊带滑落至我的肘弯,裙子的遮盖下是我和祝余接触着的性器,它们的所有变化我们彼此都一览无遗。我是娼妓吗?我原本就是婊子吗?祝余那样说我的胸,我却像被操了,腰带着上体在他的阴茎上摩擦了一大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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