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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少……”店家紧张的,“祝先生。”
“吴伯。”祝余颔首,“魏爷爷在吗?”
祝余知道我的不安,在来之前就告诉我即将要见的人的名字。魏荃,一位早已经退休的古物修复师,对常年的文物修复厌倦,正老来创业。
他唯一一次马失前蹄是和祝余一起淘古物,祝余亏损十万,他痛失八十万。为这痛失的八十万老爷子重操旧业,又因为想快点结束工作起早贪黑地修复文物,在极繁琐的时候,需要一位帮手。
“啊?”我没有料到祝余不但坑害自己,还祸害了别人,“我没有这方面的知识和经验。而且……”我声音弱弱的:“魏爷爷能、能用我吗?”
毕竟我是祝余的恋人,该和他是一条线。
“咳。”祝余目移,显然已经读出我的隐忧,“一人做事一人当。况且小鱼,他想见你,是因为你厉害。”
陈肃肃得到一直在寻求的珍宝,没忍住在朋友圈炫耀,他们的共同朋友表现惊诧:祝余身边竟出现了不受他倒霉运道所影响的人。魏爷爷不是很服,在我和祝余相处的时日将一些物品的视频发来让我去猜,十次我有三四次辨不出答案,而能够说出的,都是有年份的。
祝余夸我火眼金睛,但像钓鱼运动,人在初初接触到后有一个新手保护期。虽然辨识器具的时候不算胡蒙,但我的的确确也算不上他口中的天才。
“人是无法长久地持有灵气。”祝余宽慰我,“绝顶优秀的人大概不在这个行列,或许凭借天赋足够吃穿不愁。小鱼,大多数人赖以生存的还是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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