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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贱人非整死不可 (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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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气里似乎还带着那人身上的味道,一股酸臭腐烂的气味,像是臭水沟死掉的老鼠。

        陈怀远打开门就见着付俞站在院子里,微低垂着脑袋,发丝下垂看不清神情,那一身白皮在暴晒下成了粉色。

        “在玩木头人吗?”

        他快步走过去将头顶的伞遮过付俞头顶,弗一靠近,那人便直直倒向怀里,脑袋抵着陈怀远的胸膛,衣服黏在皮肤上能看出明显湿印。

        “我是颗石头。”付俞唇瓣被晒得发干,他伸出舌舔了舔最后好笑地小声说着,脑袋晕乎乎的,却偏偏又听着了陈怀远那句玩笑话。

        手里的伞突然变得有些碍事,陈怀远先将伞收好揽着付石头朝客厅走。

        人坐在椅子上又软趴趴地靠在桌子上,脸颊紧贴着冰凉的桌面,眼睛呆呆地望着陈怀远。

        陈怀远拿着一块湿过水的帕子在付俞身边坐下,“什么样子,呆呆傻傻的,不舒服吗?”

        原本想递给付俞让他自己擦擦,但见人恹恹的模样,手指搭在微凉的帕子上抬起了手,捏着将付俞脸上的湿汗一一拭去,最后擦完又牵起他垂在半空中的那两只手。

        付俞的手并不纤细,手指是那种长年做活而后天造成的粗糙,指节不自然地变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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