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囚车上遇见的那人讥诮道:“别叫了,我要被你吵聋了。我们三个贴在一起,端得是如胶似漆。”
我一吓:“你别乱说。”但他的声音的确离我极近,就像从我口中发出来的一样。
他反倒一乐:“这厮听不见我们。”
另一人说:“废话,我们都成鬼了。”
之后我们不约而同地噤了声,聆听秦与岸的脚步。
他一路疾走,没有停歇。时而转弯,时而直行,时而上阶,时而下阶。我逐渐失去了对方位的判断,只知道这宅院很深,简直明明白白地告诉我,这里藏着秘密。
我们等得要不耐烦时,秦与岸终于停下了脚步,将黑旗“哐”地一下撂在了地上。
我们三个摊平在地,只看见头顶错综架构的屋梁。一眨眼后,一张脸出现在这幅背景中。那就是秦与岸,他留给我最深的印象,是那双指尖发紫的手。
他用紫色的手指捻着几缕寸长的胡须,诧异道:“怎么有三个?”
“嘿嘿,秦老二,你连自己监斩了几个人都不知道,少吃点孤女莲,醒醒脑子吧。”
秦与岸看见他一张一合的嘴,眼眯了起来,从怀里掏出一张画着字符的白纸,轻轻丢在我们脸上。白纸顷刻间燃烧成灰,他说:“你再说一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