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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近日没有人在我身边挑拨离间或是试探我。”李元卿抿着唇,说,“这怕是冲着十二皇子来的。”
“元卿。”贺含真看着她,说:“我其实觉得是应永思安排的。”
忘晓没有说话,低下头,明显更认同贺含真的话。
“…”看着二人,李元卿抱着x,手指指背抵在唇上,思忖良久后只说,“再看看吧。”
“也是。”
像是头上悬着一把不知何时能落下的剑。搅得人终日惶惶不得安生。看不清谁握着这把剑,看不清这把剑的全貌,近在咫尺,只看得见闪着寒光的剑尖。李元卿一度没办法一个人待着,没办法歇下来。
刺杀储君,灭满门已是法外开恩。李新化远在余州,太平会应该能移花接木,保他的命。李会卿外嫁后,就能不受牵连。她最担心的就是贺含真被充作官妓后落入太子手里。在温都,李兰中没可能争过宁家。哪怕只有那么万分之一的可能,她都得给她的家人安排好后路。
陈诚提前回来那日,她才终于缓了口气。摁了摁发酸的眉眼。
李元卿受的折磨始终保持着一个平衡,如今宁觉安分了,像是在余州那样,期期艾艾地偷看她,并不做半点逾矩的行为。钝刀子割r0U,细节教化,坚持李元卿不喜欢他可以、只要不亲近别人他就能不发疯。
所以呢?难道我就要感谢他吗。
无数人每时每刻都在证明:人的yUwaNg是无穷的,只要你能退一步,就能退到被碾碎为止。宁觉要的不可能只是她不躲他的吻,也不可能是彻底接受,他要的是李元卿主动亲他。即便如此,他也能纠结于李元卿其实不是心甘情愿的,而胡搅蛮缠。
宁觉,甚至不值得李元卿做表面工夫,不值得轻易退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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