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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春温闷哼一声,满脸警惕,死死闭上了嘴,一副贞洁烈夫的样子。
"不说?"扇了这么几巴掌,我也发现胸是他的敏感点,于是拿着他的笔将毛笔尖按到乳头上,威胁道:"不说就弄死你。"
男人凹陷入肉的粉红乳头被坚硬的狼毫狠狠戳弄,迅即充血挺立,在冷风中颤颤巍巍。裴春温也因为这又疼又爽的感觉闷哼出声,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修长的双腿下意识曲起,衣上水花沾湿了一地。
瞥了眼他屈腿的动作我就知道发生了什么,果然让他爽到了,但狐狸似的男人此刻露出的脆弱神情激发了我心里那点施虐欲。我放轻了力气,用笔尖在他乳头边浅浅瘙痒,时不时用力戳刺乳孔。裴春温受不了这个,只能死死咬住自己戴着手套的手指,眼睫猛然颤动,好像下一秒就要叫出声。这会我才发现他右眼睑里还生着颗小小的红痣,眼皮颤时那颗痣也跟着晃,像白玉上的一点瑕疵。
嘴还真紧。
这样下去可不是个办法。
我转了转手中的毛笔,忽而想起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不由得笑出声来。裴春温因为我的走神而暂时缓过了快感,他侧眸瞟我,不知道我在发什么疯,神情显得很紧张。
"我听说万花的判官笔还有另一个名字——打穴笔。"
我慢慢开口,果不其然看到他一瞬间惊慌失措的表情,毕竟每个男人第一次听到要被使用后穴都会慌乱愤怒,再怎么说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简单动物啊。
人在时间紧迫的情况下会更少思考,所以我立刻伸手去扒他的裤子,以逼迫他快速做出判断。被水打湿的复杂衣服不太好解,但凭着多年经验我还是迅速剥到了最后一层亵裤。白色的亵裤紧紧贴着身下性器,勾勒出一个小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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