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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河搁下了手里的斧子,对涂狗儿道:“谢了,放那儿吧。”
二人很是熟稔,涂狗儿将柿子兜放一旁,对秦河说:“他干嘛呢?”
秦河说:“洗衣服啊。”
涂狗儿:“……他好了?”
“昨儿晚上不是还烧着吗?”
秦河不以为意道:“这不是醒了么,他自己的衣服不自己搓,还要我给他洗吗?”
涂狗儿嘿然一笑,道:“这小子命还真大。”
二人正说着,许明意将搓干净的衣服丢桶里,站起身,他身体正虚弱,起得太急眼前发黑,撑着墙缓了半晌,才没有摔在地上。他提着木桶,回过身,就见一个瘦瘦小小的男人好奇地盯着他看,他冷淡地看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地去晾晒衣服。
涂狗儿微微睁大眼睛,半晌,说:“他怎么长这么白……跟白面大馒头似的!”
秦河想起早上揉的馒头,深以为然。
涂狗儿说:“哎,真可惜,是个男人。”说着,还颇为惋惜地瞧着许明意瘦削的背影,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说:“虎哥,那不是你的衣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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