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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习院的训诫师们一直都很好奇。

        据他们所想，打破人格好像很惨，像电影里那种刑讯逼供，整个屋子都得是惨叫。

        可现实情况是，时奕既没对舒青尧用什么极端手段，也没把人关起来打一顿。

        他们少见地看到几次舒青尧也都好好的，没有被折磨到缺胳膊少腿的迹象，甚至还被时奕好吃好喝供着，养胖了一些。

        这可太奇怪了。

        二少所谓的打破，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怎么非但不像训奴隶，反而像把他从少主手里捞走保护起来？

        少主的调教室他们自然进不去，只是二少总把舒青尧带去一间心理疏导室，每次舒青尧出来的状态都更加驯服、更加坦诚，这让他们不禁纷纷推测起里面会发生什么。

        关于在心理疏导室里的手段，有人说二少从前是帝国军出身，最精通对付俘虏的那套心理战术，也有人猜他是在暮色做首席很有经验，悄无声息就能摧毁一个人的精神。

        总之，没有人对舒青尧的打破有明确的概念，好像并没有发生什么转折性的大事，他便自然而然成这副样子了，在时奕的引导下仿佛水到渠成。

        这么温柔的对待，真的打破人格了吗？

        谁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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