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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主子的威严。
他眼中的自由和挣扎,想象中的抵抗,以及曾经让他生不如死的教官和高层管理者,在少主面前简直比蝼蚁还要渺小,数十条性命甚至不值得他施舍一个眼神。
更令人胆战心惊的是,少主若是迁怒整个训练营,在场人都不知道能不能见明天的太阳。
古昀自然不知道舒青尧脑子想些什么,随手一扔和扔垃圾似的把他甩出去,就让他跪在地上疯狂咳嗽,在自己脚下像要把肺都咳出来似的。
接过下属递上的手帕,他慵懒地擦拭手指,看都不看他一眼,“家奴法,背。”
古家有关家奴刑讯的法则简直堪称残忍,里面上千条明文规定都是专用于家主惩罚家奴,犯了什么错罚什么罚多少,每一条都触目惊心,说是方便家主虐待家奴而量身定制的也不为过。
舒青尧好不容易缓过来,狼狈地撑着地面,大脑一片混乱。
这件事太过于冲击,他根本无法思考,只知道必须要完全服从少主的指令。
“家奴法第二十七条,见主而不行跪礼,属对主人不敬不恭,当罚……”
突兀地停顿下,舒青尧艰难地闭上眼,感觉喉咙里每一个字都在践踏他为期两年的可笑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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