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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年,夏国蓬勃发展中,又是一年辰廉的忌日前夕,时令和妻子决定提前一日来和他说说话。
毕竟辰廉作为国家级别的烈士,每年忌日都会被大肆宣扬,他的事迹也会被人一遍又一遍拿出来说。
时令觉得,辰廉要是知道,肯定不会开心。
毕竟他很爱静。
时令也不开心,可是又明白,这是国家的考量,他没有权利提出异议。
再说,他家老爷在世,也不一定不会愿意,毕竟他最怕那些老头子缠着他了。
比如当初喝药的事。
想到这里,时令突然笑了起来。
“怎么了?”阮诗诗看着丈夫,不解为何他此时还笑得出来。
时令转头,看着阮诗诗,道“想起了老爷,你不知道,他一个大男人,居然还会怕药苦,要是让那些崇拜他的人知道,恐怕下巴都会掉下来。”
阮诗诗微笑的看着丈夫,专心的听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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