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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君……”宋如是从李诃怀里头抬起头，只口中劝道：“壮士心地善良，自然是为了大家伙着想，这才特意赶了过来。”

        壮士一下子就活了过来，他看向宋如是的眼神儿充满了感激，“方才……那个……石娘……”许是因为心情太过澎湃，他竟是说不出个囫囵话来，“郎中……屋里头……然后……”

        “壮士的为人郎君应该明白。”宋如是声音妥帖，“眼看都到饭点了，这屋里头一个人也没有，换谁谁不慌？”

        壮士的心里头像是被宋如是揣了个热乎乎的暖手炉子，他冲着宋如是拱了拱手，“我这就去后头瞧瞧去。”

        壮士狼撵一般跨过门槛，一门之隔，却是两番天地。他穿过游廊，酒气上头，倒也不觉得醉酒，只觉得心里头畅快。

        他穿过月亮门，便听到石娘在屋里头吆喝，“那樟肉包子明明是春花特意给奴婢包的，你怎地都吃了？”

        壮士吐出一口气，夜里头凉了，一呼一吸之间，便见白气萦绕，不过心里头却是暖和的。

        壮士觉得暖和了，王嫂子却觉得有些冷了，王嫂子抄着手，听着桂花说了半天，只捡着要紧的问道：“你看了半天的热闹，可曾瞧见了那人的模样？”

        桂花仔细回想了一番，“奴家瞧见是个男的……至于模样倒是没有瞧清楚……虽然也有光亮……可他躲在门后头……奴家哪里瞧得清楚……”

        “莫不是先前那一位？”王嫂子压低了声音，凑近了桂花，“就镇日里穿的花里胡哨的那一位，前些日子还穿了件儿胭脂色的袍子的那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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