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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郎君仍旧独自秃噜着。
“石娘,你为何不信我?”穿云皱眉道。
“奴婢如何还能相信你?”石娘也皱眉道。
小郎君还在朝着树底下一路的秃噜。
这一处柿子树,生着上百只小柿子,落了叶,就结出了一树的红灯笼,远看像是酒楼门口挂着的红灯笼,近看只觉得满眼的红。
“石娘,你怎能不信我?”穿云俯视石娘。
“穿云,你杀了人了。”石娘仰头看着穿云,“你杀的还是个无辜的姑子,那姑子镇日里在庙里头吃斋念佛,你怎能下的去手?”
小郎君这一辈子走的最长的路,便是从树上秃噜下来的路。
“那姑子年纪定然不大……”石娘脑补了一场大戏,“也不知什么仇什么怨的,你竟然杀了那姑子。”
“我没有杀人。”穿云不耐烦起来。
所谓,不耐烦之处更有不耐烦之人,那最不耐烦之人当属坐在树底下的小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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