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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媒婆亲十数载,还从未有过穿着亵衣给人亲的经历。
这夜半三更,身穿亵衣,上门亲,只怕这门亲事也是玄乎的很。
张媒婆心里头盘算着,又听着那马蹄声声,于是口中道:“依着奴家来,这姻缘大事,最是不能着急,这得按部就班,一样一样的来。”
那郎君倚靠在身后的软枕上,手上把玩着个碧绿的玉扳指,听到张媒婆这话,那郎君这才把慢悠悠的道:“这凡事若都相同,这活着也是无趣的紧。”
张媒婆一顿,而后又劝道:“咱们兴冲冲的上门,咱们是有趣儿了,但是咱们也得想想那姑娘家的感受,若是唐突了人家姑娘,只怕这亲事就不好了。”
“若是亲事不好的话……”郎君沉吟了一会儿,终于有了主意,“若是不成这门亲事,张媒婆你以后也莫要再媒了。”
张媒婆一凛,口中不由道:“郎君这话又是个什么意思”
“咱们都是明白人,那不莫要揣着明白装糊涂。”郎君看向张媒婆,“此番爷就把话清楚了,你若是不成这门亲事,爷就砸了你这媒婆的招牌,让你以后都不得亲。”
张媒婆惊出了一身冷汗,又见那郎君气定神闲,手上的玉扳指在灯影里发出碧绿的光晕。
“爷的时候,家里头有个不听话的丫头。爷喜欢簪玉冠,她偏要金冠贵气……”那郎君突地一笑,又开口问道:“张媒婆,你可知那丫头的下场”
“奴家不知……”张媒婆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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