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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甚好……”李诃亦是突然笑道。 宋如是心里头发毛,口中不由又问道,“郎君要做什么?” 李诃微微一笑,打横抱起了宋如是,又凑到宋如是耳畔,轻声道,“自然是做泼皮该做的事情……” 宋如是尖叫一声,又急忙闭上了嘴巴,她不由伸手环住李诃的脖颈,口中惊慌道:“奴家不知道什么是泼皮该做的事情?” “泼皮该做的事情……”李诃低头看着宋如是,眸中微光闪动,“泼皮该做的事情自然就是泼皮该做之事。” 宋如是的心口“砰砰”直跳,她脸颊发烫,脑中昏昏沉沉,而后脑中蓦然灵光乍现,“但是……奴家是泼皮才对……” “哈哈……”李诃大笑出声,附耳低声道:“阿如此番终于承认自己是泼皮了?” “不对……不对……”宋如是面红耳赤道:“奴家并非这个意思……” “那阿如究竟是何意?”李诃低声道。 “奴家的意思是……”宋如是面颊发烫,口中急急道:“奴家的意思是奴家扮了男装之后……才是泼皮……” “阿如穿了袍子,就似是酒后吐真言的醉鬼。”李诃接口道:“阿如你可知,你这泼皮的模样甚是喜人?” “奴家不知……”宋如是老老实实,实实在在的回应道。 “哈哈……”李诃又是一通笑,而后凑到宋如是发间嗅了嗅,口中尽是满足之意,“人生难得一泼皮……我此生算是无憾了……” “什么叫做人生难得一泼皮?”宋如是的抗议声在李诃的笑声之中显得声势极软极弱。 “阿如就是我的泼皮。”李诃突然道。 宋如是被李诃的突如其来吓了一跳,又被他的深情款款暖的心窝发烫,于是面上就带出了笑意,口中打趣道:“奴家是你的泼皮,那你又是奴家的谁?” 与此同时,穿云远远瞧见晾观,心里头瞬间冒出了无数个想法,莫不是这张婆子还跟道观里的道士有什么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不成? 穿云心里头想着,下盘使力,转眼间就上了树,这一上树不要紧,突地一只毛手毛脚的东西钻入怀中,冲着穿云“吱吱吱吱”叫个不停。 穿云一触到那热气腾腾又毛绒绒的东西,条件反射的就要扔出去,待听到熟悉的叫声,他急忙往怀里头看去。毛绒绒的尾巴,黑漆漆的眼睛,怀中之物不是悟空又是什么? “悟空?”穿云惊喜道。 “吱吱……”悟空的眼睛又圆又亮。 马蹄滚滚,宋如是窝在李诃怀中,手指摩挲着他衣襟上的祥云纹路,口中带着讨好道:“郎君……你就莫要再生气了……” 李诃不语。 “郎君?”宋如是抬头看向李诃,一脸的无辜娇弱。 李诃不语。 “唉……”宋如是重重叹了一口气,语气乖巧,“方才好端赌,郎君怎么就突然不话了?”她突然神色认真,仔细抓着李诃的手腕,伸出三根手指,有模有样的为李诃把脉,口中不停猜测道:“奴家先前在一本古书上看到过一种法,是习武之人会突然的打开任督二脉,这两个脉相一开,这习武之人功力精进,简直可以一日千里,不过有一样,这任督二脉初开之时,身子受不住。”.xs “这饶五官七窍总有一样受到损伤,于是乎,或是不会话,或是突然瞧不见,或是听不到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