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特来相助?”监寺和尚像是隐约知道了什么。 “这位檀越极为虔诚,每逢初一十五定然要烧香拜佛,便是病的起不得身,也要央求旁人帮着上了香火才是。”穿云郑重其事道:“此番这位檀越无意之间知道了空观寺的难处,于是便哭着嚷着要过来相助。” “我劝了她几句,谁知道她张嘴就骂,还说我误了她的大事,若是我执意不让他来,她就拿根裤腰带吊死在空观寺门口。我此番无法,只得带了她过来。大师父莫要见外,有什么脏活累活,只管指派了她就是。”穿云说到最后,面上显出动容之色,似是被张婆子的虔诚知心,深深的感动了。 被感动的不止穿云,还有监寺和尚。监寺和尚收起木鱼,俯身冲着张婆子合掌道:“檀越心善,定有后福。” 躺在地上,咸鱼一般的张婆子,脑中还回想着方才的事情。 一柱香的功夫之前。 天上有月,又有星。 穿云立在墙头上,指着下头念经的监寺和尚,低声说道:“张婆子你瞧那和尚。” “那和尚奴家见过……是这空观寺的监寺和尚……”张婆子战战兢兢的站在墙头上,胆战心惊的说道。 “你到了这庙里头,那监寺和尚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听着,不然让你瞧瞧我的手段。”穿云低声吩咐道。 “他……他……会让奴家做什么?”张婆子心头狂跳,一颗心险些都要跳出来了。 “到时候你自会知晓。”穿云从怀中取出个瓷瓶,慢条斯理的从瓷瓶里头倒出个黑漆漆的药丸,他伸手在张婆子脖子上一拍,张婆子不由自主张了嘴,眼看着黑漆漆的药丸进了肚。 “这是……什么……东西……”张婆子吓得脸色发白,口中直冒酸水。 “这是毒药。”穿云随口说道。 “毒……毒……毒……药……”张婆子发抖道。 “对,这药一入腹就会生效,你此番只怕已不能开口说话了。”穿云闲闲道。 “嘶……”张婆子一开口,就被自己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她捂着脖子,口中“嘶”个不停。 “你若是待会儿听那监寺和尚的指派,我明日自会过来为你送解药。”穿云面露嘲讽道:“但你若是执意不听,那便只能毒发而亡了。” 张婆子抖似筛糠,差点从墙头上一头栽下去,她紧紧抓住穿云的衣裳,口中努力的发出了“嘶嘶”声。 “你若是不愿意,那我就告诉你,这毒药只有我能解,饶是郎中医术精湛,那也解不了此毒。”穿云得意一笑,“此毒无药可解,除了我,没人能够解此毒。” 张婆子似是脱了力,月光映在她满是汗珠子的额头上,她面色煞白,眼神儿仓皇,她的手指微微发抖,口中无力的嘶鸣着。 天上有星有月。 月光敞亮,星光亮堂。 张婆子心里却似是一口看不到底儿的黑洞洞的井。 她点了点头,冲着监寺和尚。那监寺和尚面露慈悲,扶了她起身,又口中谢道:“多谢檀越。” “大师父莫要客气,她执意要来,谁劝也不行。”穿云口中解释道:“方才趁着我不注意的功夫,她就跑了出来,因着庙里头关着门,她就顺着墙头爬上来,也是夜黑,她一脚踩空摔倒在地,倒是扰了大师父念经了。” 监寺和尚抬头看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