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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过后。 天空飘起了细雨,如毛的细雨,落在石娘面上。 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看着紧闭的房门,有气无力的拍打着房门,口中嘶哑道:“娘子……娘子……” 这厢正房,张婆子手上拿着把染了血的剪刀,手微微的发起抖来,口中止不住的颤抖道:“娘子……晕过去了……” 春花“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她紧紧握住宋如是的手,只觉得那手心又湿又黏,泪眼迷蒙间,她看向宋如是。宋如是的脸于是也模糊了起来。 屋中响起了哭声,屋外的石娘心中一惊,她整个人都贴在门板上,声音嘶哑的捶门道:“娘子……娘子……” 小雨下个不停。 张三爷淋雨而行,他熟门熟路的进了一户院落,这院落里头前院种着一株桃树。 红艳艳的桃花底下,站着个红衣女子,她看向张三爷,口中笑道:“三爷回来了?”电脑端:/ 张三爷走近那女子,看着她额间的花钿,精巧繁复的桃花花钿,张三爷突地扬起胳膊,掴了那女子一耳光。 那女子捂着脸颊,口中委屈道:“三爷这是做什么?” “你自己做的好事!”张三爷怒道。 “三爷好歹说清楚了才是,不然奴家为何要蒙受这不白之冤?”女子委委屈屈的说道。 “你倒又蒙受了什么不白之冤?”张三爷冷笑道:“我如今一句话未说,你倒是还委屈上了?” “三爷回来,奴家心里头高兴,谁知道三爷上来就打,奴婢心里头实在委屈。”那红衣女子模样甚是俊秀,不过一双眼睛太过灵活,瞧起来倒有些心怀鬼胎,“三爷好歹说清楚了缘由,若当真是奴家做错事了,三爷只管打骂奴家。奴家绝无二话,但若是三爷误会了奴家,那三爷好歹也要给奴家一个说法才是。” 张三爷冷笑一声,抬起胳膊又打了过去,那红衣女子此番有了准备,这一巴掌就打在了红衣女子的耳畔。 “你这贱妇!”张三爷怒道,“我每日里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从不曾亏待于你,谁曾想你竟是生了外心,竟然引着野男人回来睡觉,你简直是可恨至极!” 红衣女子眼眸中闪过一丝惊慌,她耷拉着嘴角,委屈的看着张三爷,再开口的时候,口中已然有了章法,“三爷听谁说的?咱们这就找那人当面对峙去!奴家日日守在院子里头,不知碍了谁的眼了,竟然跑到三爷面前嚼耳根子。” 张三爷看着红衣女子,见她面上甚是恼怒,倒是个贞洁烈女的模样,张三爷于是冷笑一声,“你既然想去找那人,我便带着你去!” 那红衣女子被张三爷扯住了胳膊,心中倒是害怕起来,只口中分辩道:“三爷宁可听信外人的谣言,也不愿意相信奴家的话吗?” “你不是要与那人对峙?我这就带你去!”张三爷口中连连冷笑。 “谁知道那人究竟是谁?若是那勾栏里的粉头,奴家莫不是也要跟人当面对峙去?”红衣女子挣扎道。 “你倒还看不上勾栏里的粉头?”张三爷嘲讽道:“那我且问你,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红衣女子直起身子,一脸悲伤的看着张三爷,口中悲悲切切的说道:“奴家如今可算是看明白了,三爷这是有了新人了,所以就厌弃奴家这旧人了。三爷胡乱的寻了个由头打骂奴家,不过是为了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