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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瞧见了。”李诃看向胡人。 “郎君你瞧,那厢还有胡姬。”宋如是欢喜道。 “嗯,瞧见了。”李诃看向胡姬。 “郎君你瞧,那厢还有和尚讲经。”宋如是欢快道。 “嗯,瞧见了。”李诃又看向光头的和桑 “郎君你方才真的瞧见胡姬了?”宋如是转头看向李诃。 “瞧见了。”李诃坚定道。 “那胡姬可是肤白貌美,身姿窈窕?”宋如是又问道。 “却是肤白貌美,身姿窈窕。”李诃附和道。 “郎君当真这般以为?”宋如是凑近李诃。 李诃看向远处热闹之处,那厢空地上人头攒动,有人饮酒,有人舞剑,还有人拿着折扇,有人身穿胡裙,翩然起舞。褐色短衫,花间长裙,纤腰不盈一握,轻歌曼舞间,发间琉璃簪子,通透惑人。电脑端:/ 远处林中,鸟儿成群飞出,向着明净的空而去,在远处,便是连绵的青山,与山脚的一抹青翠。 至于林间的院落,似是无人发现,先前在院中走路古怪的人,已然不见。只剩那身穿华服的妇人。 她立在院中,好一会儿之后,方才关上房门,又从怀中掏出个明晃晃的铜锁,把那房门锁了严实,这才顺着来时的路离开。 她腰肢摆动,慢慢走着,待走到那一片空地之时,便有人高声与她打招呼,“秋娘,你今日倒是有空出门闲逛?” 与她话的是个下巴上蓄着胡须的男人,那人身上穿着件儿酱色暗花袍子,头上簪着个沉甸甸的金簪子,瞧见秋娘,面上就堆出了满脸的笑来。 “刘大官人许久不见,莫不是最近忙着做大生意不成?”秋娘掏出帕子,随手擦了擦额间。 “再大的生意都比不上秋娘你,秋娘你是不知道,这几日没有去平康坊,这心里头可是痒的很……”那人舔着脸,便是下巴上的胡须,也透出三分油腻猥琐。 “刘大官人惯会哄人,只拿好听话哄着奴家。奴家新酿的牡丹花酒,也不见刘大官人来细品。”秋娘这话的意味深长,那刘大官人几乎凑到秋娘脸前,下巴上的胡须更是擦着秋娘的脸颊而过,他压低了声音,口中别有深意道:“好秋娘你且等着,今夜我便去找你。”他话间,伸出手指去摸秋娘的耳垂。..\ 秋娘捻着帕子,面前一挥,而后不动声色退后半步,口中笑道:“那奴家便等着了。” 那刘大官人待要上前,那厢突然响起一阵喧闹声,原来曲毕舞终,胡姬裙摆翻飞,给众人行了一礼,便翩然而去了。 刘大官壬着眼珠子,看着那胡姬不盈一握的纤腰,砸吧着嘴巴,再回头跟秋娘话,哪里还能瞧见秋娘的身影。 他伸长了脖子去瞧,到处都是人才,秋娘早已不见了踪影,刘大官人这才神色厌厌的收回目光。 “刘大官人,快些随我来。”有人猛地拍了他的肩膀,吓了刘大官人一大跳。 “张三爷?”刘大官人看向面前胡子拉碴的张三爷,口中惊奇道:“张三爷,这才几日不见你怎么成了这副模样?” “簇不是话的地方……”张三爷四下一瞧,方才压低了声音道。 刘大官人心中奇怪,但瞧着张三爷神色慌张,衣襟上的纽绊竟也漏结了一个,隐约能够瞧见里头的里衣。 于是刘大官人把张三爷扯到一旁,口中关切道:“张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