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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可知晓那丫头如今在何处?”阿隽突然问道。
周玢摇了摇头,“无论那丫头身在何处,只怕都不能再留下她了。”
“肆儿那丫头心比天高,咱们这府中确实留她不得,只是此事因为姐夫而起,自然也需姐夫善后才是。”阿隽笑得意味深长。
“那丫头如今身在何处?”周玢自动忽略了阿隽意味深长的目光。
“后院柴房。”阿隽蓦然一声冷笑,而后又看着周玢说道:“如今天色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不然只恐怕我家那娘子又要与人暗通款曲了。”
阿隽面上带笑,语气苍凉,周玢不免心生同情,但这世上众人,因不同,果自然也不会相同。
眼看着阿隽悄然离去,周玢缓缓吐出了一口浊气,安置好了八角凉亭上的机关,这才慢条斯理的朝着后院柴房而去。
所谓月有阴晴圆缺,初一的月牙儿到十五的满月,要历经半月之久,都言时间无痕,但若是留心去看,这世间万物,处处皆是时间流逝的痕迹,而这世间之事,亦是这个道理。
后院,柴房,高高的窗棂,有月光洒落,一束月光洒在摞的高高的柴火垛上。肆儿头发散乱,衣衫凌乱,斜倚在柴火垛上昏昏欲睡。
突地木门轻响,肆儿猛然惊醒,她一骨碌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奔到门后,顺着木门的缝隙,对着外头,苦苦求饶道:“夫人……奴婢知道错了……奴婢以后再不敢了……夫人就饶了奴婢这一次罢……奴婢以后再不敢了……”
周玢轻叹一声,轻推木门,那一声轻叹听在肆儿耳中自是如同天籁,她拿手扣开木门,仰面对着周玢啼哭道:“郎君可算是回来了……奴婢还以为此生再也瞧不见郎君了……”
肆儿软软歪在地上,被扯开了一半的衣襟,柔柔划过肩胛,月光之下,肆儿肌肤如雪,白的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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