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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色的天空,在初春时节一尘不染,晶莹剔透,朵朵霞云照映在清澈的锦江之上,鱼鳞的微波,碧绿的江水,更是增添了浮云之上的那一抹春意。
春意之下皆是赏景之人,其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往来之人有富贵荣华之家,自也有衣食无忧的寻常人家,而富贵与寻常在锦江旁不过隔着一处处的惟幔。
此时此刻,惟幔内外,无论富贵与寻常,目光只聚集在一处。
粼粼江水旁,立着一人,那人身形孤傲,临江而立,目光远眺,似在赏景。按说临江赏景倒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但是,这人并非寻常的临江赏景之人,而是光着脊梁的临江赏景之人。
只见他头发梳的整整齐齐,拿着上好的锦缎束于头顶,脚下踩着一双鹿皮靴子,瞧起来也是一派富贵打扮,当然这只是在没有瞧见他光着的脊梁和只着亵裤的下身的情况下。
这人背对众人,面朝锦江,虽说瞧不清楚他的面容,但是透过他僵直的脊梁也能瞧出他是在认真的赏景。
眼见太阳西下,已是到了暮霭时分,赏景的众人已经三三两两的打道回府,唯有这人还一动不动的专心赏景。
于是众人纷纷猜测这人是位浪迹天涯的侠客,按说侠客应该有刀,而这人显然没有,于是又有人猜测他是位怀才不遇的读书人,至于为何言行端方的读书人会转了性子这般放浪形骸,这就无人得知了。
所谓,落花与芝盖同飞,杨柳共春旗一色。这放浪形骸的读书人立在江水旁边,竟是与奔流不息的江水莫名的和谐。
所以众人虽然疑惑,但也未曾有人前去有那读书人言酒对诗,只以钦佩的目光相望之。
眼看天已擦黑,这落魄的读书人突然打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喷嚏,他找遍了身,也没能找到一样能够揩鼻涕的东西,他长叹一声,随手揩过鼻涕,顺手甩入江中,而后凉风吹过,他不由打了一个冷战。
“公子,一心知道错了……”这人正是一心,他说话间,又是一个惊天动地的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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