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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如是自是一眼便瞧出了这双断手的主人究竟是谁?她头脑一热,感觉气血一阵阵的涌入脑海,她胃中翻腾,想要呕吐,却只吐出一口苦水来。
她望着紧闭的院门,感觉院门外的那人还在。那人处心积虑的扔了夏云的手进来,自然是要瞧着她们崩溃痛苦的样子才觉得爽快。
如今春花的尖叫声,定然取悦了他,若是自己再叫嚷个几声,那人必定更加快活。宋如是捏紧了拳头,冲到门后,一把打开了大门,朝外望去。黑暗狭长的巷子里除了呼呼的穿堂风吹过,哪里有半个人的影子。
“娘子,快些进来吧。”却是冬雪跟在宋如是身后,瞧着宋如是神色不对,连忙连扯带拽的把宋如是带回院中。
“娘子……如今……该……怎么……办?”春花哆哆嗦嗦的说着话,她似是极冷,便是脖子上都起着大片的鸡皮疙瘩。
“唯今之计,只能等了,等到白日里,巷子里的人多起来之后,才有咱们活命的机会。”冬雪又拿着根长长的棍子支在门后,她眼神坚定,面上带着不符合年纪的冷静。
一眉新月挂在当中,幽幽的发出清辉的光芒,像是匕首上的那一抹幽光。夜风乍起,树枝摆动的影子像极了鬼鬼祟祟持刀而行的人影。
宋如是、春花、冬雪不敢呆在屋中,恐被人下了迷药。无奈三人只能披着被子坐在院中。
“娘子,奴婢上次这般熬夜,还是新春守夜的时候。”冬雪打着哈欠,强打起精神说道。
“奴婢也是,那次守夜后,娘子还赏给了奴婢一个大荷包。”春花裹紧了被子,说话间左顾右盼,唯恐院子里突然从天而降几个歹人一般。
“若是你能守到天明,我便再赏你个大荷包,如何?”宋如是心中把今夜之事,仔细细细的缕了一遍,此事八成是李衡做的,但他之前虽然嚣张跋扈了写,那如今简直变得暴虐起来。
今夜是夏云,明日又是谁?他此番不过是为了击垮自己的内心,而后才能一举击溃自己。只是可惜了夏云了,想到夏云,她心中如同针扎,自己如今竟是连贴身丫鬟保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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