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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亦霖与程荆直视，他浑身充斥着极强的压迫感走过去，站于他面前，伴随着侵略感十足的冷冽气场，将程荆笼罩。

        话落，程荆就着那道笼罩下来的Y影，抬眸。

        “不是吗？老九。”

        他相对从容淡定，话漫不经心。

        “我们多少年的情谊。”

        程荆注视着战亦霖，他当然不可能因为自己救过他一命，就无条件地用一个人、信任一个人。

        作为早就洞察人X的他，不相信身边任何一个凭空冒出的人，也一直保持着质疑，质疑身边任何一个接近自己的人，是否带着目的。

        正是无数次试探，无数次怀疑，以及经历了这么多年，一年又一年，日复一日，战亦霖没有任何害他的企图，他就像众人皆知的那样，为了那一条命，重恩的他，一直留在他的身边，做他的左右手。

        直到一声，“不是。”

        很淡的两字。

        程荆狭长深邃的黑眸透着冷锐，转而他又恢复眼神，低声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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