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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五天，派出所方面传来消息，王海终于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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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承认了自己是宫常年派来的，想要盗取牧雅研究院的专利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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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等于什么都认了，新任所长把大概的情况向陈牧介绍了以后，又说：“虽然他很多事情都如实说了，不过我们也仿佛查问了，他提供不了任何证据说明是宫常年派他到你们那里去的，所以这事儿基本上只能给你不了了之，因为即使我们去找宫常年，宫常年只要一概否认就行了，王海的供词起不了任何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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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牧早就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像宫常年那样的人，不可能留下这么浅显的小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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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陈牧听了新任所长的话儿，笑了笑后说道：“有些事情，就是裤裆里的黄泥不是屎也是屎，有这些就够了，谢谢您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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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任所长不知道陈牧想要干什么，反正他已经做了他想要的事情，也没具体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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