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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子禛，那你老实告诉我。」胡飞停顿片刻，侧头过去压低声音道：「你是不是当初也有想过，要用这个研究成果？」

        「……怎麽？」子禛一手揽上胡飞的肩，将耳朵的距离拉到一息之内，声音极沉：「你也和程和弈一样，要拿这点来怀疑是我觊觎观主权势在先？而不是他程和弈无缘无故要对我下Si手吗？」

        胡飞浑身一僵，寒意从被g住的脖梗处直达天灵盖。

        子禛刚刚在屋内，看上去确实对於那个被拿去用的研究纪录感到「懊悔」。

        但，胡飞不能确定这个「懊悔」中代表着甚麽。

        是因为原本一腔好意，结果研究成果却被人当作杀伤武器的懊悔？

        还是因为那东西明明是个违背天理的存在，他却因为少年时不想砸掉天才小招牌的要强心理而写下备注让人有机可乘，导致现在情况复杂的懊悔？

        或是因为明明做了的手段，却依然被程和弈拿去利用，对於自己失策的懊悔？

        又或者……是其他原因。

        坦白说，胡飞作为眼前这个人的多年好友，仍旧很怀疑他当初写下那点猜想的意图，究竟是因为外务，还是因为他自己曾经的私心。

        要知道，电影里的那些天才反派科学家，很多都是在行走正道的路上「Y差yAn错」，因为一场「意外」的测试制作出灭世科技，然後挂上一堆身世凄惨的悲情加持由此毁灭世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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