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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东瀛一样,血脉对於世族来说也代表了各家的传承,想要聚齐的话无非就是想统一各方力量,这其实就是会盟设立的初衷,为的就是共同抵抗四家一T的金銮观,只可惜一直到现在崩溃他们都没真正成功过。」东方介不解:「可为甚麽要强调身无残缺?」
「我曾听舅舅说过,程和弈曾提到一个观点是身有残者不可入仕,所以一直以来在金銮观内部身居要职者都不会是残缺人士,像那姜家三少姜恒本来也是有机会成为姜家少主的,可在他被毒哑之後却失去了继承的资格。」华宗沉声道:「本来,我也就当这是祖宗辈流传下来的规矩,可有次我m0进金銮观在东瀛地下的实验场时,却找到了当初禛哥漏下的研究资料残页和其他考古原件,还有些不合常理的研究产物……」
大房间外。
方祖十分钟前就在扒门听墙角,十分委屈自己蹲在那,胡飞经过时还无声朝他嘘了好大一下,胡飞一见嘴巴闭闭用两根手指在自己唇前打了一个叉,就悄悄飘走了。
然而门板隔音不错,他甚麽也没听清,就一堆叽叽呱呱叽叽也不知道在说啥。
谁想突然脚步声近了。
「我能喊你介哥吗?」
「可以。」
「不介意的话喝一杯?」
「改天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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