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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和弈刚关上病房的门,出来便碰上已经等候多时的程和弈。
「就把他派出去吧,提前去顶替小宗的位置,你也好眼不见为净。」程和弈轻声道,看向面容憔悴的华宏天。
华宏天从身後房门上窗口往里看了一眼,神情哀伤的盯着床上那个虚弱的身影,沉声道:「……观主,您真的要这样吗?」
「这件事是小宗被无辜牵连,按里说,我应该将处置方祖的权力交到你手上。」程和弈叹道:「但宏天,你做为我最得力的副手,也该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为了东瀛着想,我希望你不要动他,拜托了。」
华宏天默然。
片刻後,他才沉痛的点下了头,程和弈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将一切言语埋入沉默之中。
刑厅内,高子禛始终盯着小祖,闻言眼底透出许多挣扎。
然而,他只是沉淀了会心绪,便将小祖拉到身前,压着他的肩头与他一起面对程和弈和华宏天跪下,按着他的後脑,沉声道:「磕头,谢观主,谢华先生宽容。」
小祖听话连忙用右手扶在地上,把自己的额头往地上一下一下地磕了过去:「谢观主宽容!谢华先生宽容!对不起、对不起……!」说完,却仍一边喃喃着一边不停地继续磕着脑袋。
高子禛脸sE一沉,立刻拽起他、将那磕到有点渗血的额头拉离地面。
程和弈见状没有说话,只是看见旁边始终不吭一声的华宏天,才接话道:「好,那……」说着,他往身後半Si不活的黑衣人看了一眼:「那这个唐家的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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