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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介见他大受打击的表情，忙拿过手机安慰道：「那个，子、子禛……」说着，又见他丧着肩往前走开，忙收起手机追上在後边解释道：「其实他测的也不一定准，你也不一定是腹黑，你呃……」

        高子禛闻言顿下脚步，深x1了口气，转过头挑眉道：「那你觉得我受吗？」

        东方介噎了一下，m0着後脑不知该怎麽答这问题。

        不想高子禛见状，只是摆了摆手：「算了，别较真，我开玩笑的，你都还没追到我呢，小纯情这麽早就在想这些不正经的了？」说着轻笑一声，便回头继续走了。

        东方介红着脸轻应一声，却是一路默默地盯着他的後脑瞧。

        两人经过一处东瀛人专用公车路牌，路牌上不知被谁用油X红笔写上些像「祝你去Si」这类没什麽格调的咒人话，而视线往旁一转，有一串看似不痛不痒的话深深刻在公车路线的那塑胶板上。

        一个人正趴在那个板子上，用剪刀朝上头一下下用力地凿着。

        东方介立刻沉下脸，默默走到高子禛身侧挡在他和那疯人之间。

        一切彷若平常，却又似乎有甚麽正在悄然变样。

        而高子禛见状一言不发，只是匆匆略过一眼，将那人的疯态尽收眼底。

        两人一路低着头快步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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