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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尝到精液的味道，还是别人的。胃里一阵翻涌。

        “咽下去。”

        耳边贺川的声音比平常要低沉，好像在压抑着什么。顾文顾不上那么多，闭着眼摇头。

        他想吐出来，用舌尖抵住贺川的手指要往外推。于是贺川抬高他的下巴，三根手指伸进他的口腔插弄。脖子被仰得高高的，口水堵在喉头，顾文不自觉地耸动喉咙，满口的津液和着那点精液被顺利咽了下去。

        “乖宝宝。”贺川夸赞了他一句。

        ......

        后面好像还说了什么，顾文眼泪模糊，耳边轰鸣，实在没有听清。

        贺川终于放开了他。

        顾文被抱着坐在床边，贺川从浴室端来一盆温水，蹲在他面前，用沾湿的毛巾仔细地擦掉腿间那些黏腻的淫水，还有他射上去的，白色的精液。

        一阵铃声从柜子里传过来。

        贺川停了一下，起身去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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