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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景可以肯定，叶嘉衍不会特地知会唐遇，那就只剩下一个解释——

        唐遇是通过江漓漓知道的。

        江漓漓才是信息链最顶端的人。

        “我是不是理解错了？”盛景微微蹙着眉、打量着唐遇，“或许，江漓漓占了百分之九十的可能，你才是那百分之十？”

        唐遇笑了，“叶嘉衍这个人……没有你想的这么肤浅。”

        “那以后处理叶氏的事情，你带不带江漓漓？”

        盛景第一次感到迷茫——他竟然不知道所里最大最重要的客户，想要的是什么。

        他这个执行合伙人，要反思一下自己的业务能力了。

        唐遇直接替盛景解了惑，“不带谁都可以，江漓漓必须带。”

        “你不是说叶嘉衍不肤浅吗？”盛景还是不懂，“为什么一定要带江漓漓？”

        “因为她那百分之十，无可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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