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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景浑然没放在心上,耐心道:“乖,芷北别闹,先还给我。这个牌子很重要的。”
苏芷北被他最后一句话给激红了眼,鼓足勇气大声道:“我把它拍碎了撒在山路上了!师父不必再惦记着它!”
茶盏应声而碎。
茶水沿着云景纤长的指节滴落到地板上。
“你再说一遍?”
屋内众人粗气都不敢喘,只听得苏芷北一个人在大吼:
“都已经是几百年前的旧事了!师父还戴着那牌子作甚!整日里折磨自己好玩儿吗?现在这屋子里哪个人不b已经去世了的人重要!师父就不能放下过去,往前看……”
“胡闹!”云景猛地一掌拍下去,整个实木茶几都化作齑粉,“你懂什么!我的东西,我的事情用得着你来管!”
他平日里冷淡惯了,偶尔笑一下都弥足珍贵,生人自是难近,熟人更得小心尊崇着,恐怕上百年来皆无人敢如此惹他生气。
苏芷北看着那茶几,心里发怵,但心知这次认输,以后都再没有底气与云景争论了,y是咬着牙坚持:“我是不该拿师父私人物品,但这次我决不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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