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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芷北闷了两天,终于忍不住要说话:“你怎么知道那天晚上的人是我?”
奚夜拿着一本闲书在看,头也不抬道:“你沾了我身上的气味。”
他长年熏香,周围常用的物件,常接触的人都带着奇异的檀木味。别人闻不出来,他自己却清楚得很。
这是少年时多遭劫难的后果。循着香味,哪怕他被绑到再远,手下人也有办法找到。靠着香味,府里侍从被别有用心之人替换,他也能瞬间看穿。
都只是基本的生存技能而已。
苏芷北却在听到“沾了气味”以后红了脸,怒也不是羞也不是,表情很是纠结。这个宣王世子,那天夜里放肆得不行,现在又这么正经,让她都不好发作。
奚夜见状生出了逗弄她的心。他本不是个喜欢在言语上占便宜的人,以前在药力作用下失了态,如今倒觉得不失为一件趣事。
“这香味从此以后都洗不掉了。”他睁眼说瞎话,“而且你那里可能最香。”说完意味深长地笑了。
一GU热血冲上头,苏芷北的脸瞬间红成了大番茄。她错怪奚夜了,他根本一直就是个放肆的人!什么心怀愧疚,什么正人君子,都是假的!她恨不得掐Si他!
她这样想也确实这样做了。但奚夜是领过兵打过仗的人,她这点儿小动作丝毫杀伤力都没有。
奚夜只用了一只手就制住了她,故作惊讶道:“我是正经人,你不要这么主动!”
苏芷北挣不脱,张嘴就要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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