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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祭回到屋子,心脏愈发的疼痛,他坚强的意志支持着他回到房间,无力地倒在床上,捂住心脏,蜷缩在一起。
又开始了?为什么?
不一会儿,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他的脸色苍白,吃过午饭还有一丝血色的嘴唇,现在惨白。
他一手捂住心脏,另一只手搭在床边,尖锐的指甲,从疼痛化为力量,扎向土炕。
渐渐的,他的手指慢慢放松,垂落下来,惨白的手指沾染上了血色,分外鲜艳。
滴答,滴答,血珠一滴一滴地往下落,渗入泥土中,留下一小滩深色的痕迹。
屋外,所有的家具都换成了崭新的,紫檀木成套的桌椅,没有任何花纹,不懂木头的人只以为是平常的桌椅。
姬辞慵懒地靠在紫檀横栏木椅上,懒洋洋地打着哈欠,含糊地说道:“药罐,本世子即刻回京,京城里有本世子打掩护,你,照顾好你家主子。”
药罐吞下嘴里的米饭,“是,小的一定会照顾好主子。”
姬辞望着药罐,露出一抹坏笑,向他招了招手,待他走到自己的面前后,低声道:“嘿嘿嘿,药罐,你家主子和村姑的感情进展,有空了记得与本世子说说。”
面前的人诧异,瞪大眼睛,随即反应过来不合规矩,连忙低下脑袋,吞吞吐吐,“世子爷你又不是不知道爷的性子,这…这个,恐怕得世子爷自己问主子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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