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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作以前,舒长意可能会反驳他,说叔叔的画一直很好之类的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他说不出来。
“你有心事,叔叔。”舒长意说,“连老师都看出来了。”
“过阵子就好了。”邹遂平淡地回答。
邹遂就像个被堵死的罐子,任凭舒长意怎样尝试撬开上面的塞子,都只是徒劳无功。
他不知道最近邹遂都待在哪里,尤其是晚上,邹遂分明在家,却客厅里、画室里、厨房里都找不见人,最后他停在邹遂的卧室门前,迟疑了很久才敲了敲门。
但依然没有回应。
最后舒长意的脚步停在了贴满画作的小房间前。但是房间的门没有锁,他一眼就能看出来里面甚至连灯都没有开。
他担心邹遂躲在里面喝酒,于是连忙开了灯。还是没有人。
舒长意的视线停在某个隐蔽的小房间的门口,他觉得如果邹遂确实没有用从大门口出去以外的方法离开家中,那么大概率对方在秘密房间里面。
那个过去贴满自己的画像的房间。
他在门前站了很久,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该不该敲这一下门。他担心邹遂在喝酒——舒长意认为对方不能再喝了,但如果这么做,邹遂就会知道自己曾经来过这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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