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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停在王府,阎护抱着鹿鹿下车,一转眼高长恭就没影了,后面像有猛兽追他一样。
“爹爹这是怎么了?”鹿鹿趴在阎护的肩膀上,不明所以,明明刚才用午膳时还好好的。
阎护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无妨,你爹爹只是害羞了。”
小崽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送鹿鹿回房后,阎护正要去找高长恭,迎面碰上面色凝重的宇文青。
“主子,属下有要事禀报。”
毕竟是借住在兰陵王府,阎护各方面都万般谨慎,寻了个四下无人的地方,低声道:“长话短说。”
“主子,属下今日从王府的湖边,发现了这个纸船,”宇文青双手呈上,“听这里的下人说,他们府里的小公子喜欢纸船,便叫人叠好了放湖里玩,可是属下发现,这纸船的背后却另有玄机。”
拿过宇文青手中已经被拆掉的纸船,平铺着展开,纸上的墨经过湖水的浸透,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但若是熟悉这个图案的人,即便上面黑乎乎一团,也能毫不费力地认出来。
这个图案,阎护可比谁都熟悉。
本就皱巴的纸被攥的几乎变了形,阎护的表情变得前所未有的可怕,眼中迸出犀利的光,浑身散发的阴冷气息堪比数九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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